,我不禁问:“民警同志,这个村子里,有没有一个叫谷子的人?”
民警点了点头说:“有啊,谷子我认识,我上次来的时候,就是帮他找两只丢失的羊呢。”
“他长的什么样?”强猛听到这里,马上问。
“谷子就长的那样吧,一开始家里穷,后来不知怎么的就发达了,二十多岁,大脸,方脸……”
民警刚说到这里,我们不禁愣了一下:这不是被我们救了的那个藏在棺材中的年轻人吗?
叶子暄的脸不禁抽搐了一下。
他一定在想,折腾了大半天,最重要的是把奶牛的脸也划花了,却又回到了原点。
不过,他很快恢复常态,说:“我们已经报过案了,我们再在可以离开了吗?”
民警说:“可以,留下个电话,剩下的我去找地质专家与生物专家来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叶子暄留下电话号码后,我们便与民警告辞。
依然是鬼见愁开车。
虽然是回去,但是车上的气氛,依然如同我们的心情一样紧张。
我坐在叶子暄旁边,摸着小黑的脑袋,突然感觉,这分明就是老天开的玩笑。
我们一直守着债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