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抱手说道。
钟正南说完便从口袋掏烟,被我与叶子暄拒绝了,他笑了笑说:“我也不抽烟,不过不带一句在身上,不大好!”
看着他客套的简直古代行礼一般,我在一边说:“钟兄,见习记者的工作好做吗?”
钟正南将烟装回口袋中,然后摆了摆手:“别提了,什么要报,什么不报,都是老大说了算,最近不是有农民工在立交桥下冻死吗?我想去采访,可是老大当时就把我骂了一顿,说我吃饱了撑着,你们评评理,是我错还是领导错?”
叶子暄在一边说:“这里是官场上的事,我们不发表看法,政界我们不关心!”
“不说这事了,说起来也让两位一肚子火,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哎!”钟正南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说完后,他又说了句:“刚行我在门外听到两人谈论尸毒,尸变,还有孟婆什么的,两位哥看来对玄学研究较深啊!那你们对文化路医院中太平间死而复生的流浪汉有什么看法?”
“你怎么知道?”我一边问,一边暗想,这小子他妈的消息还有灵通。
“子龙大师,你又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在下小记一名,无孔不入。不过我是不相信有这种事,所以我现在想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