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颗佛珠!”我说。
“没错,你能不能把它交给我?”
“为什么吗?”
“这可能会物证!”警花说。
“他的死是意外,而非谋杀,还要什么物证?再说,我这颗佛珠是在他死前捡到的,与他的死有什么关系,期负我不懂法律啊?”
警花本来有气,看到我发火后,竟然有些软了,换了话题:“算了,那佛珠你留着吧,不过我还听说你与一男一女在二马路与南联帮的人打架了?”
听到这里,我确实愣住了,当时南联帮那些混子拿着九环锯齿大砍刀出现时,并没有看到民警出现,再说附近的人,就算看到了,谁敢说?敢报警的话以后就可以滚出二马路了。
我想到这里,便问:“谁说的?我像是打架的人吗?”
“我的一个线人?”
“你们警方的线人?他叫什么名字?”
“这是机密!”
“上次文化公园碎尸的事,也是机密,这次依然是机密!”我回到床边,坐下:“你不告诉我谁说的,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唬我?”
警花想了想说:“其实告诉你也无所谓,他以前在南联帮那里当混子,现在不干了,去东环帮人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