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眼又看了看,确实再也没有黑影。
老太太与老头再三要看,最后法医同意他们一起去警局,做dna鉴定,毕竟那具尸体,不论从面部,还是其他的外部特征,根本不可能区分出来。
在科学上,法医要论证那是不是吴永,只能靠生物技术检验。
在玄学上,其实他们已不需要论定,能被老太太叫着名字而浮出水面,也只有她的儿子,这种是生死之间的心电感应。
不过,我没在多说,说了他们也未必信。
此时,我的心情很沉重,并不是害怕,而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怎么也不理解“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突然明白时那种感觉。
警花对我的态度终于不太冷淡,伸出手来:“感谢你帮我们!”
我也伸出手去:“不客气!如果你们那边有消息,能不能及时通知我,我想知道,这是不是老夫妇的儿子?”
警花点了点头,然后与男警一起走进警车,走远了。
现场又剩下我一个人,也准备离开时,但心中依然有个疑问:为什么到最后,吴永依然不接他父母的电话,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莫过他的父母,他边他父母的电话都不接,他究竟想接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