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来了贞子的电影看了看,果然剧情一模一样,只不过人不同!”
泥煤,难不成贞子导演偷窃了你的创意,我心中暗想。
医生的表情越来越紧张:“如果她只在我梦中从电视中爬出来,或许不可怕,但是她每次爬出来之后,便掐着我的脖子,我却像是被固定在那里,怎么也动弹不得——最重要的是,我每次吓醒之后,对着穿衣镜都会看到我的脖子上有一道青色的手掐印迹!”
原来我并没有觉得可怕,但听完他说过这句之后,总觉得我背后有人。
我不由得向后看了看,当然什么人也没有,不过我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急忙拿出手机拨打叶子暄的电话号码。
正在这时,又有一股风吹过我的脖子,不禁感觉像是有双手抓到我的脖子一般。
我心中祈祷叶子暄速到。
十分钟后,叶子暄果然出现在我们面前。
依然一身风衣,一个黑皮箱,戴着方框眼镜,装文艺青年。
他的那个黑皮箱后来我才知道,他叫它黑匣子。
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叶子暄的这身装扮,确实把医生镇住了。
看着医生惊讶的眼神,我向他隆重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