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小兮也是恨得一咬牙:“许是剂量大,或者是子渊这几日太劳累了,如今多说无益,你还是动手吧。”
上官铎轻叹了一声,俯身对着苏有容言到:“这法子你也知道,于身体是有大损伤的,寒髓攻的是心脉,我只能将它逼到你临近的脏腑上去,你心里要有数。”
苏有容此时心口剧痛,脑子里却是一片清明:“我明白,全靠师兄师嫂了……”
上官铎听他这么一会儿,声音就微弱地几不可闻,心里一揪,赶紧目视田小兮,田小兮便抓了一把金针准备好了,上官铎扶着苏有容坐好,将手掌贴于他背心,在田小兮金针导引之下,缓缓将毒性压制,一部分逼进了手少阳三焦经,大部分却只得就近逼入了肺经。
上官铎缓缓收功,苏有容只觉得那种如同窒息般的痛楚减轻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肺部强烈的不适,就像数九寒天一出门,猛地吸入了一口冷风那样,只是程度要大上百倍,就像整个肺都被冻上了一样。
田小兮看他脸色还是很苍白,赶紧上前搭着他脉:“你怎样?”
苏有容抬头看看田小兮,慢慢在榻上缩起了身子:“师嫂,我很冷……”
田小兮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心里一酸,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