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氅,叮嘱了她几句便要走,却被如筝一把拉住,苏有容回头看时,却见她对自己抬头笑着,眼泪却含着一丝泪意:
“子渊,你出征东夷之前,我曾经同你说过,我要的是你的人,是你平平安安的和我在一起,其他的都不重要,如今我还是这句,我只要你平安,只要能和你还有孩子们在一起,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故而,你切莫一时冲动做了什么无法转圜之事,更不要抗旨,我要你好好的回来,你懂么?”
苏有容见她这么说,如何不知她话中深意,他看着自己一贯心高,将尊严看得比性命还重的妻子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心里的酸楚难以言表,脑子里跳着脚把这万恶的封建社会骂了三遍,却不知该用什么语言安抚眼前的爱妻,一向伶牙俐齿的苏有容第一次憋得脸通红,只挤出一句:“我省得,你放心。”便狠心出了寒馥轩的大门。
如筝换了节下艳色的衣服梳洗了,随便披了件燕居的藕色长衫,自到小书房给崔氏上了一炷香,却不知该跟娘亲说些什么,落了两滴泪便回到卧房,守着烛火等苏有容回来。
一直等到三更过半,苏有容才走进寒馥轩堂屋,值夜的环绣雪缨端了热水进来,却被他挥手屏退了:“先等等,你们带上门。”
环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