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如筝的发际:“慌什么呢,这么点小事都撑不住?”如筝脸一红,伸手去帮他脱官服:“谁慌了,我不过是看你回来的晚了……”
苏有容笑了笑,揽着她走到桌旁:“行了,都没事了,圣上说了,此事莫说我不应,便是我应了他也不会应,实在是有失国体,再说我看那耶律瑶也是一时头脑发热,天生受虐狂呢越打不过的越喜欢!”他叹了口气:“北狄王也不是傻子,怎会因这么可笑的原因妄动兵戈,你放心吧,过几天圣上多找几个大盛风流俊逸的好儿郎在她眼前晃晃,她就把我这又矬又瘦俩孩儿的爹给忘脑后去了,别担心。”
如筝听他这么说,也笑着点了点头,重又露出欢喜之态,赶紧吩咐丫鬟们摆饭,夫妻二人用了饭,苏有容又说要到西院去知会一声,如筝赶着给他披了大氅送出了门,转身便又沉了面色:他说的这样轻松,她反而是都明白了……此番恐怕是,真的不易善了了!
之后的几天,这次宫宴上的风波便如投石入海,溅起几圈涟漪便没了消息,使团还是那样安稳地在万仪阁住着,京师各府也忙起了年节的事情。
苏有容还是那样成日里早出晚归的,夫妻二人在一起时,都刻意避开了耶律瑶逼婚这件事情,如筝在他面前也装作浑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