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了,这对于苏有容这样生在计划生育时代的人来说,还好理解,但对于叶济世来说,却不啻于晴天霹雳,惊世骇俗,他强稳了稳心神,想了想却又是一阵感动:
“侯爷疼惜夫人,下官也是十分钦佩,不过这避子汤……虽然说男女用的方子都有,不过却都是要伤身的,况且侯爷现在还年轻……”他看苏有容又要说什么,笑着一抬手:“侯爷先别急,下官还没说完,本来我看你们正欢喜着,这桩事情我是不想太早告诉你们,不过既然侯爷现在有这样的忧虑,那么下官也就直言了……”他看了看堂屋的方向,笑到:
“夫人此番生产凶险,虽然母子平安,也没有给她的身体造成什么不可调养的伤害,不过到底还是亏空了些,虽说气血早晚能补回来,但是短期内倒真的是不易有子嗣了,过些年慢慢调养着,若是有了,那时夫人年岁也大了,加上又是第二胎,定然是不会再这样凶险,故而下官觉着,侯爷不如顺其自然。”
苏有容听他这么一说,觉得十分有理,也放下心来,赶紧拱手道谢:“先生见笑了。”
叶济世却是叹了一声:“侯爷不必多礼,下官行医多年,如侯爷这般重情重义的男子,此番倒是第一次见到,承教了。”说完,便笑着拱手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