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转向如筝:“别的你不认识,这个总认识吧?”说着还拿到鼻尖嗅了嗅:“这可是表妹你的青丝一缕,你拿青丝来跟我传情,如今又不承认,还把我推到水里,今日你可别想狡赖!”
花厅里众人看着他手中长长的一缕头发,心里都是一沉:这可是铁证了,今日……怕是真的要出丑闻。
如筝看着他手里的头发,不惊反笑:“薛表哥你好荒唐,谁知道你从哪里弄来一丝贱毛,便硬诬赖是我的?!”她上前看了看,又对着老太君“扑通”一声跪下,俯首到:“祖母,孙女儿冤枉,您一向是最知道孙女儿的,我素日胆小谨慎,咱府家风又严,我是断断不会做出这等有辱门风之事!更何况我和婳儿就要出嫁了,您也再三叮嘱我们要谨言慎行,孙女儿怎会……”
她再抬头,脸上已经哭的梨花带雨:“祖母,表哥手里这头发,看着确实像是女子的,若是按表哥的说法,想来也是刚刚剪下,如今孙女儿在这里,我的贴身丫鬟们也都在了,孙女儿愿同她们一起解发检验,若真如表哥所说,这缕头发是我的,孙女儿今日便一头撞死在这花厅里,方不负林府女儿清名!”她说着便除了头上簪子,又到:“还有一桩,孙女儿请祖母恩准,让各位妹妹并贴身丫头一并脱簪检验,孙女儿方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