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丫头,叶先生岂是那等趋炎附势之辈,他信里说了,今后不当值的日子,还是要在舅舅家借住的,这不就是说,还愿意继续照顾舅舅的身体么?咱们要找他号脉也不是什么难事。”
浣纱眯着眼笑了笑:“嗯,叶先生当真好人!”
如筝掀起帘子看看外面天色还早,便吩咐车夫改道去了东市,到得胜楼找李钱根。
如筝主仆二人进到得胜楼后堂坐定,有小伙计来上了香茶,不一会儿,李钱根便风风火火地赶了来:
“东家,久等了,前面有个熟客拉着小的说菜色之事,这才耽搁了这许久。”
如筝笑着说了句“无妨”李钱根便拿了得胜楼的账目来给她看,如筝看着账本上的数字,着实愣了愣,抬头笑到:“李掌柜,收益如此之好,我真该给你再涨些薪水才是啊!”
李钱根笑了笑:“不敢,也是这几日大军得胜还朝,咱们这酒楼占了好彩头,又有全本的东夷话本能听,这才生意火爆的,东家说起涨薪水,小的还怕东家要扣小的的薪水呢。”没等如筝发问,他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前些日子,小的相中了一爿好店面,东家正行宫呢,那店面又好得很,小的就没来及请东家示下便自作主张……”
听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