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威吓着,暗中观察着薛福的脸色。
那薛福见糊弄不过去,索性撕破面皮抬头说到:“小姐此言,小的实在是不懂,小的是奉夫人命管理庄子,小姐有疑问便和夫人对峙,莫要来问小人!”他抬出薛氏意图压制如筝,哪知如筝却正等着他这么说呢,当下脸色一沉,喝道:“放肆,给我掌嘴!”
两面的家丁得令,上来按住薛福,崔妈妈上前噼噼啪啪便是几巴掌,打得他晕头转向,嚎叫不已。
如筝待他略静下来,冷冷开口说道:“我敬你是母亲派来的庄头,本欲和你商量的,你却在这里说些浑话,妄图损母亲清誉,挑拨我们母女关系,我如何能不打你!”她重重一拍桌子:
“如意庄是我娘亲的陪嫁,由母亲为我代管,母亲是富可敌国的薛家嫡女,难道还能贪我这小小田庄的微末收成么?!你这样脏心污口,字字句句都是诛心之言,可见母亲定是一时不查,被你这种小人蒙骗!田庄上亏空的银子,定是被你这无耻小人贪墨了!我先办了你,再向母亲禀报,想来她老人家也是会赞我一声的!”
她一席话,说的薛福跪地抖如筛糠,才知道自己一世情急之下又有致命把柄落在人家手中了,如筝刚刚一番话,看似是将薛氏从这件事中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