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出府回家禀告母亲,晚间让我父亲来说,二叔虽然贵为侯爷,但我想大略也是愿意给我爹这个兄长几分薄面的!”
听了她的话,如筝心里一暖,对着如诗郑重地拜了拜:“筝儿多谢大姐姐和伯父伯母的错爱,但妹妹实不能接受姐姐这般好意,本来为着我的事,已经害得府里损了颜面,姐妹们也跟着受了连累,现下父亲命我到庄子上暂避,也是为了我好,若是我仗着伯父伯母的爱护任性妄为,累得伯父与父亲兄弟之间生了什么嫌隙,便又是一大罪状了,还请大姐姐千万莫要将此事告知伯父伯母,妹妹到庄子上清静一段日子也好,不定我什么时候就回来了呢。”
听了她这番话,如诗如何不知她是体谅自家庶房尴尬的地位,当下叹道:“我可怜的妹子,你疼惜这个那个,谁来疼惜你呢?”
她一句话,酸的如筝差点落下泪来,如诗轻轻把她的头揽到怀里:“好,我听你的,不过最迟等过年的时候,我必让父亲给你说情,你先去,过几日我求了父母和老太君,便去庄子上陪你住一段……”
如筝依着姐姐的肩膀,无声地点点头,努力忍回了眼泪,仰头给了如诗一个笑脸:“好,我备了好吃食等姐姐。”
如诗点点头,便帮如筝看了要带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