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筝站起身,勉强笑笑:“来人有没有说,父亲召我所为何事?”
浣纱摇摇头,如筝叹了口气:“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看着浣纱不解的眼神,她强自笑了一下:“罢了,给我梳妆吧。”
如筝简单地梳了装,带了帏帽,缓缓向东书房走去。
一路上,她暗自思忖:没想到自己对苏百川的冷淡并没有改变前世命运的走向,自己的策略是不是错了?她本以为像苏百川那样高傲的人,不会对一个屡次对自己表示出冷淡和回避的女子感兴趣,自己也尽量做到少在他面前露面,不过想想两家的关系,此事的确不是她们这些小儿女自己的心思能够左右的。
如今,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总之是绝不能再嫁入国公府!
她这样对自己斩钉截铁地说着,迈步走入了东书房大门。
一进东书房,便见定远侯林承恩端坐在书案后,手上拿着一本公文在看,如筝不由得暗叹:虽然自己这位父亲对儿女亲情狠心凉薄,于公务上到的确是位能臣,不然也不会青云直上,四十出头便坐到吏部尚书的位子。
这样想着,她忙摘下帷帽,小步走上前,恭恭敬敬地福□:“女儿见过父亲大人,父亲万福。”
林承恩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