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您为她伤心,让我替她多孝敬您和父亲,多疼惜弟妹,如今书儿失了珍爱的镯子,我将这镯子赠予她,筝儿私心想着,若是母亲在天有灵,也必会赞同的,故这只镯子,我不想收回,就当是替母亲疼一疼她没来及疼多久的书儿吧。”说着,她两行清泪流下,旁边如书也抽抽搭搭哭了起来。
老太君长叹一声,眼里也泛起了泪光,她看着如筝,仿佛又看到了二十年前那个在她眼前言笑晏晏的阿衡丫头:
“罢了,筝儿言之有理,书儿你就收着那镯子吧,也算是你前头嫡母疼你了。”
如书哽咽着应了,极珍重地将镯子收到袖子里。
旁边的薛氏如坐针毡,看着如筝和如书一唱一和,心里恨得咬牙切齿,脸上却依旧保持着慈和,甚至是有点悲悯的神情。
老太君又瞥了一眼如筝手上的红珊瑚链子,转向薛氏到:“阿衡的嫁妆,如今还是你帮筝儿在管着?”
薛氏心里一沉,不动声色地回到:“是,母亲,小库房是我在打理着,不过总钥匙……”
老太君点头笑到:“是了,是我老糊涂了,总钥匙是我收着的。”她点点头:“这些年也辛苦你了,筝儿如今也大了,该让她学着打理庶务了,反正小库房也是在沁园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