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下脸,对薛氏赌气到:“如今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笑我了,我不过是擦破了点皮,她便上赶着来看笑话,若是哪天我死了,她必是要额手称庆才痛快呢。”
薛氏听她说的不像话,呵斥道:“嘴里胡说什么不忌讳的呢!”她看如婳缩了缩脖子,泫然欲泣的样子,又心疼地把她搂在怀里:“你是侯府嫡女,何必跟她一个小小的庶女置气?”
看如婳在自己怀里哭得伤心,薛氏又叹道:“她来探倒是小事,我只不放心,她今日说的这些圆场的话,如此精细得体,老太君都信了□分,这样的话,她这个年纪必是说不出来的……”
如婳好容易止住哭,恨恨说到:“还能有谁,必是她那个贱人姨娘教的。”
薛氏叹道:“你这孩子,都多大了还没点闺秀样子,贱人这种词也是你该说的?”又叹到:“若是徐氏说的,到不怕了,不过我听着却不像……”说完,她扬声唤过贴身妈妈虞家的:“去,打听打听今日早间四小姐从老太君那儿出来,去了哪里了?”
虞妈妈领命下去,薛氏又搂着如婳温言安慰了许久,待她睡下了,才起身出了里间,正巧虞妈妈走进来,低眉顺眼的行了礼,小声说道:“夫人,奴婢打听清楚了,四小姐早间回来后,跟着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