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看花,伏在她耳边道:“一会儿苏子渊的诗作,若有半分旖旎意思,你便给我,我自撕了它,他也不敢和我理论。”

    如筝心头一暖,却对她的主意不敢苟同,只盼今生的苏有容不要像前世,辞藻工丽,意境暧昧。

    这样忐忑着,苏有容已经笑着放下了狼毫,大家围上,如筝也揪着心探头看着,刚看到字,便愣了:拜他前世绝笔信所赐,她对他那一手端丽的近乎妩媚的楷书过目难忘,可这篇字,虽然还带着前世的端丽,却像是被什么插入了三分傲骨,前世媚如芙蓉,今生却冷艳如梅,如筝心里一震,不禁细细默读:

    飒飒西风满院栽,

    蕊寒香冷蝶难来。

    姚黄魏紫庭中立,

    留得霜色沙场开。

    如筝细读三遍,只觉得一阵浩然之气铺面而来,之前却之唯恐不及的事,现在竟有些期待,这样的字,这样的诗,即使是自己收下了,也不会有什么不庄重的吧……她这样想着。

    苏百川看了案头的诗稿,心里也是一顿,他没想到自己这个庶弟沉寂了四年,笔力非但没有退步,反而更好了,心里虽然别扭,却也不得不叹了一句:“好诗,子渊你刚刚过谦了。”

    苏百川的话让如筝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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