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不过是因为你们是从崔府跟过来的老人儿,与她们相比,和我亲近几分的缘故……”如筝沉吟着开了口:“她们年纪小,平日里你们提点着也没错,不过要是在我眼皮子底下玩儿打压争宠的把戏,就别怪我不顾主仆情分了,你自己掂量着吧。”说完,不等她分辨,便摆摆手让她下去,自己翻身盖上锦被就寝了。

    待月何曾被自家小姐这样疾言厉色地训斥过,含着眼泪福了福身,退到外间。

    浣纱还在收拾着,见她眼圈红着出来,知道她是挨了训了,忙递上自己的帕子:“得了,别哭了,小姐训你也是为你好,日后你的嘴也别那么利了……”

    待月正烦着,一把推开她手:“你少来假惺惺,崔府跟来的老人儿就咱俩,我失了宠,正是你浣纱姐姐上位的好时机了,你少猫哭耗子!”说着,自取了被褥躺下运气,浣纱无语,叹了口气,叮嘱了夏鱼几句,便回房休息去了。

    夜深了,如筝搂着汤婆子缩在厚厚的蜀锦被里,仍然能感到丝丝寒意,她知道,这是自己多年身体孱弱加上此次落水受寒所致,也许,也有心寒的因素吧。

    望着雕花床边青色的帐幔,如筝久久不能成眠,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不急,不急,她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一步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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