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一直在忙音乐厅和酒店的项目,房产方面都是阿杰在负责。阿杰可能对地产业还是不大在行,好在亏损也没太大,以后慢慢学习总会做好的。”
“这些我都知道,你插什么嘴?”夏明诚皱着眉挥了挥夹着烟的手,连看都没看一眼自己的夫人。
夏太太虽然温婉动人,看样子也是个情商很高的女人。但裴诗向来眼光犀利,还是从她眼中捕捉到了一闪而过的厌恶情绪。
西方的科研组织曾做过一些调查,一对夫妻在接受采访时如果一方,尤其是女方露出微微嫌弃的眼神时,这场婚姻往往持续不过四年。
但在这样的家庭,委曲求全似乎早已成惯例。夏太太没再多嘴,只是推了推看向他们有些迷茫的小儿子,和他继续玩游戏。
夏明诚的严厉丝毫没有瓦解,吐了一口烟,面容在烟雾中模糊不清:
“夏承司,你早就代替你哥成了执行董事,现在他是给你打工的,你才是做决策的人。你是不是没长脑子,文件看都不看就这样批过了?”
夏承司看着他,长时间一语不发。
裴诗却愕然了——这世界上敢这样和夏承司说话的人,也就只有夏明诚了吧。
这一刻,空气都像是凝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