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环境。他们最终会发展成自己都无法预料的形态。他们必须要抛弃自己复杂的生理特性,把自己的生理构造无限接近于原始形态。越是简单的生命形态,就越能适应新的生存环境。这是他们无法选择的结局。”
米勒停了停,问曹沧:“什么样的生命形态最接近于原始生命?”
“某种简单的生物。”曹沧明白了,把胳膊伸出来,“比如绿藻。”
“你思考的方向完全正确,但是相对他们来说绿藻这种形态仍然太复杂。”米勒说道,“他们的形态应该比绿藻更加简单,虽然绿藻和他们的生存方式已经类似。”
“我们人类,是被他们给寄生了!”曹沧眼睛睁得老大,“他们是一种寄生物!”
米勒没有在意曹沧的惊愕,也许这个秘密在他内心埋藏太久,他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并且也许曹沧是第一个能接受这个事实的人。
“他们并不是寄生物。”米勒说道,“用‘共生体’来形容他们更加贴切。而且我说过,我们就是他们。你和我在这里交谈,所用的每一个理论,都是站在人类几万年来的科技成果之上。我们的近亲,丛林里的大猩猩,能做到吗?我们和猿类,和地球上其他物种的区别,就在于我们有了意识。我们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