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喝几杯。”
“我当然不走了,嘿嘿,羊肉可是个好东西呀,没有吃过呢怎么就能走了?”钱老头笑着说道。
一会儿,张太平另外请的十几个人都陆续过来了。刚才钱老头表演了庖丁解牛,这会儿张太平也表演了一出快刀削肉。只见菜刀到了他手里面宛如有了生命一样,上下纷飞,一片片包如羽翼的羊肉片飞入盆子中。要是肉是冻硬的还好说,新鲜的软肉能切出这样的水平,其中的奥秘却不是一群村汉所能探得的了。
钱老头问道:“你将肉切成这么薄做什么?”
张太平手上不停,嘴里说道:“到时候吃火锅的时候用。”
“火锅?啥子是火锅?怎么个吃法?”钱老头问道。
这并不可笑,即便是现在一些发展相对好一点的农村里面都有人不知道火锅为何物,更何况是这样偏僻的小山村子里面了,没听过火锅实在是太正常了。
王朋就有些得意洋洋地开始讲述了,毕竟他和张太平在外面也混过一段时间,有点见识。
架起了两个火锅。一锅里面放的是三鲜底料坐的是家里的一众女人和同王朋一起过来的庄雨;另一锅是麻辣底料,围坐了十几个大男人,也不嫌挤,反而是人越多越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