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弟。孤儿寡母的,本就没什么家底。像他这种发愣的脑袋,出去后只有被骗的份儿。
野猪抬回小村子里,凭添了几分热闹。等张太平回家时,都九点多了。敲开门,妻子蔡雅芝“啊”的一声向后退去,门哐当一声又被关上。
莫名其妙的张太平忽然反应过来,自己满脸满身的污血,晚上敲门不吓死人才怪。忙大声道:“是我,开门吧。”
屋里悉悉索索一阵,门又被打开。妻子蔡雅芝拿着根捅火棍,彪悍的小姨子蔡小妹干脆拿了把菜刀。张太平走进屋子,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蔡小妹上下打量张太平一番,对蔡雅芝说道:“姐姐,这是姐夫呀,也能把你吓一跳。”
蔡雅芝这才看清,忙关掉屋门,紧张地打着手势问道“你怎么了?怎么流了这么多血呀?”眼见吓得脸上毫无血色。
张太平忙解释道:“刚才回来时遇到野猪祸害苞谷,还拱了村北的王八斤,便顺手宰了那头野猪,这血都是猪血,放心吧,我身上没有伤。”
蔡雅芝还是不放心,拉扯衣服仔细看了遍,的确不见什么伤口才松口气放下了心。
见妻子脸色恢复了血色,张太平才道:“打盆热水,先让我洗把脸,粘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