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爷为了救我而受了歹人一刀,害得一个王爷受伤,是草民的罪过。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草民都没意见。”他说得不卑不亢,仿佛并不在意会得到怎么样的处罚。
楚啸天还未开口,床的安阳王已经急了,“你……你如何说这种话?我是你父亲,我如此也是心甘情愿,总不能见着你被伤而无动于衷……”
“父亲?”梅业斌的目光转身床上挣扎着坐起的安阳王,嘴角慢慢扬起一个讽刺的弧度:“是啊,你是我的亲生父亲,却抛弃了我那个还怀孕中的娘亲,逼着她下堂给这个女人腾位置,然后让她生下了王府的世子,而我这个下堂妻所出的孩子却兜兜转转流落到商贾之家成为一名低贱的商人之子。”
说着,怨毒的目光又盯向床边坐着的安阳王妃。
“我没有!”安阳王激动地反驳,却因为动作太急,牵动了伤口而咳嗽出声。
安阳王妃见状,赶紧过去给他拍拍胸口,面上仍是一片清淡,仿佛没有听到门口的男人大逆不道的话。
“没有?若是你没有的话,我现在又为何姓梅呢?本是楚氏一脉的子孙,最尊贵的皇族中人,却寇上了通州梅姓,天下皆名的商人之姓,这不是赤-裸裸地打了你们楚氏的脸面么?”梅业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