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欣翎脸上的笑容未变,也未搭话,这种时候,还是由婆婆来开口比较好。
安阳王妃将茶杯放下,用帕子擦试了下唇,淡淡地说道:“让宛姨娘关心了,不过是个奴婢罢了,本宫再心疼她能越得过本宫的儿媳妇去?宛姨娘这一大早的过来,想必没有休息好吧?瞧这脸色都恹了几分,还是快去歇息吧,免得王爷瞧见了,又说本宫亏待你了。”
宛姨娘嘴角僵硬了下,手指紧了紧手中的帕子,又柔柔地笑起来,“王妃姐姐说的是,那妾先下去了。”
宛姨娘起身给安阳王妃和柳欣翎行了礼,方慢慢地离开。
宛姨娘离开后,一时间无话。
看着两个女人的交锋,柳欣翎明白了宛姨娘今儿是来挑拨离间兼看戏来的,虽然她不知道昨天安阳王歇在哪个院子,但宛姨娘这么一大早过来,应该是来看安阳王妃的笑话了。毕竟那绯缨是安阳王妃安排在揽心院的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其用意,无外乎在儿子院里安插个眼线,可能的话,若是能爬上主子的床,将来捞个姨娘当当也是可行的。可是这个眼线竟然在这当儿受伤,可不是让人联想到柳欣翎这个新妇或许对婆婆安排不满意,才故意将人弄伤的嘛。
柳欣翎神色微沉,宛姨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