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来,便被一股大力掀翻,角色瞬间颠倒。
“折磨死人了。”他抱怨一声,急不可耐地撞击数下后,才放慢速度,注视着她的眼睛,白露只觉得他那一下下,已然撞进自己的灵魂里。
床头柜上,洗净的牛奶瓶里,插着一支红艳艳的玫瑰。
白露手肘撑着床,目不转睛地细数花瓣,果然很完美。想象着他一朵一朵寻觅时的样子,不觉心甜。
身后热源靠近,撩起她的长发,亲她肩胛骨。
大手抚上她的腰线,绕到前方,罩住……
“还像做梦吗?”他问。
“嗯。”
“这个也梦到过?”
她不吭声。
他带了笑意,“被我说中了?”
她耳根渐渐泛红,看得他再次动情,欺身覆上去。还未开始动作,胃里咕噜一声,他低笑,“消耗太大。”
“我去做饭。”
白露刚要起身,被他按住,“我去做,想吃什么?”
她想到一样,随即否定,“算了,随便弄点就行。”
程彧却不依不饶,“说说看,给老婆做饭怎么能随便呢。”
她看他一眼,“手擀面,你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