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慢而清晰地开口:“这个问题,我拒绝回答。”
即便不出门,不看电视不看报纸,白露也知道,启程的事现在已经沸沸扬扬,由此引发的众多高官落马,更是老百姓“喜闻乐见”的话题,成为街头巷尾茶余饭后的谈资,在这里,程彧扮演的不是什么好角色。
她每天去看望女儿往返途中,都有护士在背后指指点点,她对此没什么反应,这次问话过后,她也只是隔着玻璃对女儿低喃,“不用理他们,他们不懂。”
他们什么都不懂。
所以,也无须解释。
当天下午,白露的病房又迎来三位特殊访客。
闻讯后风尘仆仆赶来的母亲和大姐,还有去车站接她们一道来的小天。
二十多个小时的行程,加上忧心忡忡,让母亲看起来比一个多月前苍老许多,对于别人的质疑非议,白露可以置之不理,可是面对自己家人,她还是心怀歉意,自责不已。
淳朴的个性让白母并没斥责怒骂,也没痛哭流涕,只说了一句,“跟妈回家,孩子带回去我跟你爸帮你养。”
白露扑通跪下,“妈,我对不起你们。”
她仰头时眼里含泪,“我不能走,他也是我的家人,是我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