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有多重要。”
罗长浩皱眉,“这是关乎城市建设百姓安定的大事,怎么能把你的个人感情掺和进来,真是不像话,再说,你们不是早就没关系了吗?”
罗飒闻言眼神一暗,恍若叹息道:“恐怕,我这辈子都跟他脱离不了关系了。”她一狠心,抬头迎向父亲的视线:“我已经有了他的骨肉。”
罗长浩大骇,“你说什么?”
罗飒神色决绝,低头从包里翻出病历本递过来。
只见上面笔迹略潦草地写着,“血hgg呈阳性,妊娠期五周”等字样,罗长浩怒气勃发,抬手就是一巴掌,“胡闹。”
他怒喝一声后,又恨铁不成钢道:“你怎么能这么不自重?”
罗飒难以置信地捂住脸,然后提高嗓音道:“我就是胡闹,谁让我有娘生没娘养,从来就没人教育过我该怎么自重。”
一提到亡妻,罗长浩眼里闪过一丝痛楚和悔意。年轻时他一心扎在工作上,远赴外省任职,妻子一天天病重,等他接到病危通知风尘仆仆赶回时,妻子已闭上眼,旁边是吓傻了的还不到五岁的女儿……
他一时浸在往事的悲恸中,忽听噗通一声,一回头,见女儿竟然跪在地上,眼里含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