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彧想起昨日饭桌上的听闻,问:“这是你小时候为了救你弟弟跳的那条河吗?”
她点头。
他抬手揽上她的肩,低喃道:“幸好。”幸好没事。
回到村子里时,正好看到有人推着扎满糖葫芦的车从一扇铁门出来,看样子是要去集市上卖。
程彧问:“想不想吃?”还没等白露答复,他就拉着她过去。
如今的糖葫芦也多了花样儿,除了山楂,还有橘子瓣山药猕猴桃,白露每样挑了一串,交给程彧拿着,她自己握着一串山楂的,问他要不要,他摇头。
她咬下一颗,立即皱眉,“还是那么酸。”
酸得她迸出泪花。
程彧好笑,“这么严重?”
白露点头,用手背抹了下眼睛,继续吃,走了几步又别过脸去,泪水还是止不住地往出涌,真的好酸,可是这酸酸的味道也许再也吃不到了。
行程定的是三天。
对于程彧这种大忙人来说,抽离三天已属不易。
到了后两天不时有电话打来,这边信号不是很好,他有时要去院子里接听。白露就坐在窗前,默默看着他的背影。
大姐在一旁打趣:“这么一会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