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这黑咕隆咚的你也受得了,不怕把眼睛累坏了。”
男人低声反驳:“这样反而看得更清楚。”
女孩“切”了声,把饭盒推至他面前。
他这才掐灭烟头,拿起筷子时漫不经心地说了句:“只有适应了黑暗,才能体会在暗处的人的心理。”
每一次黑暗都会有新的黎明来替代。
白露一大早就出门去采购。
那日在海边拥吻良久后,程彧说:“再过两个月又要过年了,去年春节你陪我,没能回去,今年……”他看一眼她的肚子,“应该也回不成了。”他抚摸着她的头发问:“想家吗?”
她在他怀里用力点头。
“要不要回去看看?”
当晚程彧就让人定了回东北的机票,两张。
次日白露就开始准备带回去给家人的东西,无外乎是衣物,保健品,海产品,以及给小外甥的玩具。
程彧则是照常去公司,偶尔有应酬,看不出有何不妥,不像罗飒说的那般严峻。不过也说不准,他向来擅长掩饰,他不想表现出来的心思,她就是想破头也猜不出。但他说过一切有他,她就不再多想,只管照顾好自己和肚子。
一周后,白露在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