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气才拔下来,然后从桌面递到他这边。
程彧盯着戒指,眉头拧起,“她让你这么做的?”
“不是。”罗飒只是给她分析了利弊,让她劝他,要以大局为重。
“她能帮你。”
程彧哼了声,“你这是发扬风格,还是……”他加重了语气,略带嘲讽,“求之不得?”
白露只淡淡回应,“我不想你有事。”
事情的发展超出她的预料,她枯坐冥想了几个小时后发现这是她唯一能做的。
程彧沉吟片刻,听不出情绪地说:“好,我会考虑。”说着拿起戒指。
白露滞留在戒指上的视线被打断,眼里忽地一暗。
余光中瞥见他将戒指揣进裤子口袋,然后起身,离开座位。
碗里还剩小半米饭。
白露洗碗时还在后悔,该等他吃完再说的,自己真是让人扫兴。再看看浸泡在水中空空的右手,心想这下好了,干活时也用不着小心翼翼地摘下来,出去时也不用担心掉下去丢掉了。
这么贵重的东西根本不适合自己。
她刷完了碗筷,又擦流理台,动作细致得仿佛电影里的慢动作。
看着纤尘不染的排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