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种勾心斗角的东西不适合你,我送你回去,好好睡一觉。”
他说完率先往出走,没走几步罗飒就追上来从后面抱住他。
他身体微僵,只听她哽咽中带了委屈:“就是个虚名而已,你也不愿意吗,在你心里,我就那么不堪?”
程彧眼里涌过一丝不忍,放缓声音说:“我不能这样,这对你不公平。”
罗飒的脸贴在他后背上,带着鼻音说:“这世上从没有公平,感情的世界里更没有。”
轻飘飘的一句话,在程彧听来却如夜空中的一道闪电,撕开了浓稠的黑暗。
阴郁了数日的心情豁然开朗。
凌晨五点,徐丽收工。
她从老板那儿领了这几日的酒水提成,足够作路费,她心里算计着是直接回南方,还是先回一趟老家看一眼。
冬天夜长,这个时间除了市中心繁华地带灯火通明,其他地方都在黑暗中沉睡,寂静无声。
她暂住在姐妹那里,旧式小区路太窄,出租车只能提前下,她沿着胡同走至一半时,长期的隐匿生活练就出的敏锐直觉让她嗅出危险的气息。
她扭头,身后没人。
再走几步,猛地回头,差点叫出来,几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