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一次,好像是两天前。”
听到她微不可闻的吸气,他轻轻松手。
白露从冰箱里拿出一块牛肉,放在砧板上,然后执起刀,从边缘开始,一刀挨着一刀落下,切出均匀细致的肉丝。
然后再切成碎末。
手上动作飞快,一不留神,切到一小块指甲。
她放下刀,开始溜号。
上一次做这些,是几天前,为他的母亲包饺子……
再往前一次,却一时记不起,至少有一年多了。
她不禁翻手看向掌心,然后微怔:从小就做惯各种粗活,她的手心一直有着薄薄的茧,如今却不见踪迹。十指纤细如削葱根,指甲圆润有型,手背柔滑细腻的触感更是让她愣神。
她的手变得矜贵了。
矜贵的又何止是一双手。
优渥的生活像上好的牛奶,从内到外的滋养了她的人,甚至她的人生。
尽管她有意抵制,可就如她对那个人的抵制般,在抵制中渐渐适应,最后欣然接纳,此时方才明白,有些给予,就像雨露之于干涸龟裂的土地,除了吸收,只能吸收。
腿间似有一阵凉意。
她赶紧收回心神,继续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