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旋即被雨声淹没。
男人不理会,继续忙自己的,任凭她放声哭开,又因他的动作而变得断断续续,无以为继。她在绝望的欢愉中被抛起,被淹没,沉沦得一塌糊涂,当高/潮排山倒海般袭来时,他却忽地离开。
终是难以自持,动手解皮带。
炽热而硬挺的触觉让她破碎四散的意识迅速回巢,“呀”地叫出来,“不行,孩子……”
他喘息着说:“四个月零七天,可以进去一点。”
“……”她想骂人。
可是出口的却是一声闷哼,敌军先头部队已探入。
几个月没有这般深入接触,微微动作就足够引起全身惊悸。
下一秒,入侵的部分又撤出,带着湿意在入口处坏心地打转,她动了动,腿根摩擦到他,越加勃/发坚/挺,一下下点头叩击。
“想要?”他哑声问。
她咬唇不语。
“想要就求我。”
她宁愿去死。
他却在厮磨片刻后毫无预兆地探入,幸而尚留一丝理智,只进入一半,随即开始缓缓抽动。动作幅度不大,却足以让两个人屏息凝神,将全部注意力集中于此,同时呻/吟出声,很快便大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