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开口:“别抽烟了,对身体不好。”
他忙掐灭,扑了扑腿上的烟灰,“好,不抽。”
又把脸贴在她腹部。
她看过他许多面目,初见时的冷漠残忍,再见时的斯文虚伪,还有各种云淡风轻,喜怒无常,却第一次见到他如此脆弱,无助的像个孩子。
“这两天你去哪了?”
他不说话。
就在她已不指望得到答案时,他低声说:“没去哪,在车里呆了两天……”
还去了一趟交警队,被认出来后又差点被送去医院做全身检查。
白露想起奶奶生前常念叨的一句俗语,“七十岁有个家,八十岁有个妈。”连她生平木讷拙于表达的父亲,在奶奶去世时都禁不住嚎啕大哭。她不知该如何安慰,这等悲恸,非语言能劝解的,只有时间才能抚平,淡化。
她抬手抚上他的头,发丝似乎比以往柔顺些,她不由自主地用手指轻轻梳理,还是忍不住说了句:“哭出来会好点儿。”
他摇头,“哭不出来。”
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他把她的手指放到自己眼角,那里是干的,没有半点湿意。
然后,他把她的手移到自己嘴边,轻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