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道:“那个太贵重,我怕弄坏,就收起来了。”
老人不语,抓着她的手不放,力道不小,指甲陷入皮肉里,场面一时微僵。
程彧袖手旁观,毫无解围的迹象。
白露想了想只好说:“我去拿,这就去。”
她上楼从梳妆台上的首饰盒里取出用绸布包裹的手镯,在程母面前戴上,老人这才面露微笑,顺从地跟儿子上了车。
晚上程彧回来,颇郑重地说:“今天谢谢你。”
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气氛又恢复到略显疏离的微妙状态,白露低声说:“我不是为了你。”
他不以为然,“不管为了谁,她老人家开心,我就感激。”
第二天一早,程彧刚起床,放在床头的手机就开始震动。
他立即回身拿起,看到屏幕上的号码不禁皱了下眉,边往出走边按了接听键,一手系着衬衣扣子,还没到门口,脚步猛地顿住。
这边白露已被刚才的震动声扰醒,迷瞪了一会儿睁开眼,一眼看到杵在门口的男人,身体呈现出明显的僵硬状,她感觉不对劲,就问:“怎么了?”
足有三秒钟,程彧才机械地转过身,看着她说:“我妈走了。”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