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嘴角酿起一抹苦笑,那样的生活,她早就回不去了。
低头看向脚边黑黢黢的家伙,它代表着丑陋罪恶的过去,也意味着凶险莫测的未来。而她,已经踩进了一只脚。
拎着沉甸甸的包下楼时,白露走到那副温柔浅笑的照片前。
她看着“她”低喃出声:“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然后不觉轻笑,“一定不会这样对不对?”
那人无声地浅笑回视。
“可惜,我不是你。”
白露刚从美容院后门进去,跟已经按了好几回、还睡了一大觉的那个曾在街头骚乱中/共患难今天特意被她找来“掉包”的女同学碰了头,程彧电话就打了过来。
问她在做什么,白露揉着酸痛的肩膀说,“按摩,早上起来浑身发酸……”
他说:“好好按,等我回去,我给你按,让你体验体验我的技术……”说到最后似乎带了些别的味道。
隔着听筒,听到他似有如无的笑意,仿佛就在耳边,似乎还有温热的呼吸吹在颈上,白露刚接受了一场冰水般残酷洗礼的内心,早已结了一层霜,可此时脸上又不自觉地发热,整个通话过程中,对她来说如同一场冰火交加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