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我说我不是,可他们不信。他们说我不仅卖/淫,还故意伤人,那个人还说一定要让我坐几年牢……我当时好怕,怕死了,如果不是苏辙他,他挺身而出……”
白露几乎是哭着继续:“我不知道,我现在是在牢里,还是已经一头撞死在当场。”说到这里,她已泪流满面。
程彧用手指替她抹去眼泪,眉宇间既有浓浓的怜惜和感同身受般的痛楚,也有着一丝隐隐的悔意。
白露哽咽了几下,继续道:“他不仅救了我的命,他挽救了我的尊严。”
说完呜呜痛哭。
止也止不住,最后像个孩子一样直打嗝。
程彧抱着她,闭上眼,感受着她单薄的身体缩成一团在他怀里震动,每一下都牵动着他的心,引起一阵阵无法描述的疼。
哭了半晌,白露又抽噎着继续,“我,我既然已经跟了你,就不会再跟别的男人有任何关系,更不会给你戴绿帽子,可是,你为什么连最后一面都不让我见他,为什么啊?”
她强烈控诉,“他不一样,他不一样。”
她一遍遍重复,用拳头砸在他身上,“我恨你,恨死你了……”
程彧硬生生地受着,一声不吭。
白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