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有模有样,身后跟着个拖油瓶,擦到她脚下,他头也不抬地命令:“让一让。”
“把露露赶一边儿去,它踩来踩去我白擦了。”
白露抱起肥猫,被他赶得满屋子躲,又听他说,“它那么重,你抱它不嫌累?”
他擦得十分敬业,每个犄角旮旯都不放过,偶尔还要蹲下,从地板上捡起一根她的头发……
白露站在角落暗暗鄙夷,堂堂一个大总裁放着正经事不干,在家里擦地板捡头发,唯有变态能解释。
可明明是很违和的事,看他熟稔的动作,又仿佛是最自然不过的事。阳光暖洋洋地洒进房间,他在那边忙碌,她在这边抱着只猫,此情此景,若被外人看到不知如何理解。
忽然间,就见程彧动作一顿,从她桌上拿起一个东西,回头看她,一脸严肃地问:“哪来的?”
他手里捏着的是一支还剩大半的纸烟,“从我书房拿的?”
白露咬唇不语,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
“胡闹。”他低斥。
“没有下次。”说完就把烟头丢进垃圾桶,低头继续拖地板。
白露以为他会发脾气,那她也可以顺势发泄一番,可是他居然不追究,真是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