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彧抬眼看她,等待她下文。
白露有些艰难地问:“是不是你做的?”
他直视她眼睛,反问:“我为什么要杀他?”
“因为他调查你。”
他“哦”了一声,缓缓道:“你是在提醒我,这里面也有你的‘贡献’吗?”
白露一滞,立即化被动为主动,“你只要说是或不是。”
程彧垂眼,用精致的小勺子搅拌两下咖啡,语气听不出情绪:“教你这么久,你脑子开了窍,一有事就把矛头转向我?”他抬眼看她,嘴角晕开一抹苦笑,“既然不信我,又何必问。”
白露正提起一口气,准备着接受一个不能接受的答案,被他这一反问那口气滞在喉咙处,不上不下,她怔了怔,放弃追问,转身要走。
他在身后问:“你要去哪儿?”
她没作声,他替她答道:“今天是那个人的追悼会,你要去参加?”
白露一顿,“你怎么知道今天是他追悼会?”
“看过晨报的都知道。”
白露径直走到门口换鞋,然后开门,拧了几下都没反应,她回头,疑惑地问:“你锁了门?”
门有密码锁功能,她还从未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