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你懂好多。”
程彧勾唇一笑。
握着她的手紧了紧。
进了溶洞,看到瀑布的另一面,白露却表现得异常平静,也许是被这天然而成的奇妙景致给震撼了,她注视了水帘许久,才叫了一声:“程彧。”
两个字在急促水声中并不分明,可身边人却耳尖地捕捉到,不由一愣,印象中这是她初次叫他名字,侧脸看他,对上她的目光,只见嘴唇微动。
那口型不难辨认,是谢谢你。
对白露来说,这一声谢情不自禁,也理所应当。
如果不是他,她可能一辈子都没机会看到这样的景象,至少在还能像孩子般又跳又叫的二十几岁是没可能的。
程彧微失神,随即揽住她的肩,她身体柔顺地依偎过来,并没有以往那般一碰就躲,他不由感慨时间像个魔术师,然后用下巴抵着她的脑顶,用不高却足够两人听见的音量说:“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带你看尽全世界最美的风景。”
白露觉得这是认识他以来,听过最好的一句话,还没来得及细品这句话背后的含义,又听他低声说了一句,但还没入耳便被水声淹没。
她侧过脸大声问:“你说什么?我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