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尖轻轻发抖,想逃却又被他死死按住。
白露心中哀叹,这男人太恶毒。
让她充分感受每一种细微的体验,这让她以后即便离开,都无法忘掉这些感觉,而这一段荒唐的、耻辱的生涯,将永远无法从她的人生中洗刷掉。
男人专心致志地动作着,一言不发。动作不再激烈,每一下都温柔而坚定,让两人的耻/骨静静厮磨,给每一寸肌理充分的时间去期待,去接触,去回味。
让她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身在何地,甚至忘了自己是谁,仿佛天地之间,一切都不重要,只需要投入地与他一起体会这肌肤相亲就好。
然而,白露最终还是打破这意境,哀哀出声:“酸——”
“哪儿酸?”
“脚。”
程彧把她两手环到自己脖子上,命令:“抱紧了。”
然后手伸到她右膝盖窝,猛地托起,她忽地身体悬空,吓得双手立即交握,让自己吊在他身上。初次体验这个姿势,她极度缺乏安全感,身体僵硬,绞着他的那一处也倏然收紧,他浑身一震,快速地冲击数下后,终是无法抑制那从头到脚都在颤栗的快感,猛然爆发。
一阵滚烫的湿意在身体深处溢开,白露猛地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