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没关系,事实证明是有人无中生有,恶意陷害。”
“也许不是陷害呢?”苏辙不由嘟囔道。
队长看了他一眼,“你知道这启程集团是咱省的纳税大户吧,现在省里和市里最重视的项目在人家手里做着,去年还投建了海韵广场,平时慈善义举不断,在民间也有极佳口碑,前阵子还传他可能被罗书记招为乘龙快婿……”他说着笑笑,“总之,这是咱们省咱们市的一面招牌啊。”
见苏辙还是拧着眉头,似乎不太认同的样子,队长拍拍他的肩膀,“小苏啊,你进了咱们队后表现一直有目共睹,这一次咱们这边让你牵头,也是因为上面有意要提拔你,别在这个关键时刻给自己扯后腿。”最后略带隐晦道:“有些事,只有在特定位置上才能做。”
苏辙郁郁地回到座位,想起白露那一抹凄然的笑,还有那句,我只信你一个人。那种久违的无力感再次从胸膛涌起。
随即又想起师父。从警将近五年,参与破获大大小小的案子数十起,赢得赞誉无数,可是最在意的人最在意的事,却仍是无能为力。
不由一阵灰心。
然后他再次拉开抽屉,翻出那个承载着他最后希望的笔记本。
晚上十点多,程彧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