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了老大不再跟那些人有瓜葛,但我绝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如果你跟那个警察……”
“我跟他没什么,”白露辩解,“他只是刚好路过救了我。”
小童邪邪地一笑,“没有最好,真要有的话,倒霉的是他。”
那表情,戏谑中带着一丝阴狠,让白露想到昨天他砸人时的狠劲儿,心中不由一凛。
隔了会儿她又忍不住问:“你们是黑/社/会吗?”
小童一愣,看向她,“谁们?你说老大?”
白露点头。
他嗤笑一声,却没多做解释。
教室里,老师在前面一丝不苟地讲解,白露如往常一般坐姿标准,手里握着笔在本子上抄抄写写,可实际上却是在溜号。
昨天那个短暂的接触,如一颗石子投入心湖。
压在心底的某种情愫缓缓复苏。
仿佛还能感受到他的呼吸,他们曾离得那么近,她不自觉地用手里的笔衡量,用拇指和食指悄悄比划……
这样的感觉很怪异,也很不应该,在她与另一个男人发生亲密关系后,甚至被打上了无法磨灭的烙印后,还对那个人抱有幻想,仿佛是对他,也是对她最初的迷恋的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