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一震。
刚疲倦地翻了个身,那人热乎乎的胸膛如影随形贴上来,随即又有更炽热的物事抵上后臀,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感受到那物的进攻意图,她哑声抗议:“你说了只一次。”
“再来一次。”他无赖道,不由分说地握起她的腿,就着这个姿势顶进来,那里湿滑,让进入过程无比顺力。接着就是抱着她一下下地冲撞,隐有水声啧啧,白露只想昏死过去。
男人用脚勾起早被踢到北半球的被子,盖住两人身体,被下动作丝毫不减,她愤愤地骂:“无耻。”
那人在她耳边轻笑,“我说的是,一个姿势一次。”
事后白露才知道,那一晚她得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当然这是某人在她耳边“好心提醒”的。简单又复杂的两个字,差点烧着了她的耳朵,心头却泛起一阵悲哀。
虽然对两/性知识了解不多,但她也隐隐知道,那是在身体欢愉的情况下才会发生的现象。他让她欢愉?还是做这种事让她欢愉?她想这怎么能叫高/潮呢,这分明是一次低谷,她的心情简直降到史前最低。
不知道为什么,这让白露想起老家那些被烫了记号的牲口……这是她在失去初/夜,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