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不错,跟谁学的?”
“桑拿房的师傅。”
他一愣,“你不是没在那做过么?”
“嗯,”她支吾道,“有时她们那边有人请假,也会临时替个手。”
程彧没再说话。
隔了会儿他吸了吸鼻子,“什么味儿?”
“我新买的香水,好闻吗?”她把手凑到他脸前。
他抬手挡开,“不好闻。去洗了。”
“哦。”白露一转身,睡衣袖子刮到桌边的茶杯,杯子打翻,水洒到键盘上。她低呼一声,慌忙扯了纸巾就往键盘上按去,被程彧一把抓住手腕,“你别管了。”
同时抬头盯住她,白露诚惶诚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程彧看她足足几秒钟,又看眼显示器,摆摆手,“先出去吧。”
白露出了门,呼出一口气。
好险。
那人眼睛可真厉害,随便一扫,她的心就砰砰地跳。
接下来的一夜相安无事。
次日早餐,程彧见白露乐颠颠地端了一大盘东西上桌,他不解地问:“这是什么?”
“煎饼卷大葱,你没吃过吗?”
她说着拿起两根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