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音乐喷泉,她还没见过那样的喷泉呢。
然后她就找个空位坐下当个忠实的观众,看老人们跳舞,抖空竹,在地上练书法,还看小孩子追逐打闹,那么多人聚集在一块空地上,有动有静,却互不干扰,和谐得不可思议。
白露一坐就是几个小时,从午后到黄昏,直到电话响起,是那个人。
“在哪呢?”
她想了想说出广场名字。
电话挂了不久,一道熟悉声音从身后响起,“在车上就看着像你。”
她回头,是程彧。
他看起来心情不错,眼里带着笑意问:“不凉吗坐这儿?当心肚子疼。”
她摇头,“木头的不凉。”
“笨,这是仿造的。”他弯下/身用手指敲了敲,果然石头特有的声音。
“坐一会儿就不凉了。”她狡辩。
程彧紧靠着她坐下,伸手拥住她,“这样才不凉。”
他嘴里带了很浓的酒气,还有烟味。她发现他今天大不一样,眼神有点迷离,态度,过于良好了些,都不像他了。
程彧低头亲了下她的耳垂,问:“今天都干什么了?”
像是盘问,又像是情人间的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