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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往地上一放,程彧打开花洒,温水如注,落在两人身上,虽然还都带着衣服,可白露仍心慌不已,她紧靠着瓷砖墙壁,不死心地说:“我真的洗过了。”
程彧看着她受惊小动物般的眼神,也不说话,低头就咬上她的耳垂。
白露叫出声,随后又识相地闭嘴。他并没有真咬,而是含住。可这样更要命。
程彧把一早醒来就有的念头付之行动,痛快地用唇齿舌好一顿蹂躏后,才离开一点,用极低的声音说:“反正也要洗二遍。”
说完手开始动作,三两下剥光她的衣服。
白露心知躲不过,只好认命地闭上眼睛。
被定在瓷砖上进入时,不知是不是水流的关系,似乎没有第一次那么疼了,但不适感还是强烈存在的。酸楚着,胀满着,反复间有热水被带进来,还有那啪啪水声也让人难堪欲死。
最重要的是在她观念里,这种事只该发生在黑暗中,床上,被子下,其他一切场合都是不合时宜的,浴室更甚。
她根本不敢睁眼,因为感觉到那人已经脱了衣服,她一点都不想看见他的身体……恍恍惚惚间,听到那人问:“这几天呆在家里闷坏了吧?”
家?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