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去世多年。”
罗长浩嘘唏,“真遗憾。不然可以切磋切磋。”
“听说罗书记是军旅出身,我父亲也在部队呆过,这棋艺也是跟战友们练出来的。”
罗长浩感慨地点点头,“部队好啊,当初我们也是白天训练,晚上凑一起下两盘,还有赌注呢,输了的给赢的打洗脚水。”
说得身边两人都笑出声,可是说话的人,大概是遥想当年而忽生感慨,眼里倏然添了几分落寞。
二十分钟后,程彧起身告辞。
罗飒出来送他,穿过长长的葡萄架,到了大门口时,她颇为得意道:“我就说我爸和你一定聊得来。”
程彧没立即回应,而是从口袋摸出烟盒和打火机,熟稔地点燃,送到嘴边深吸了一口。
罗飒微微惊讶,“我以为你不吸烟。”
“偶尔。”他简洁答道,又吸了两口,才接起她刚才那句话:“你明知道,我这是在利用你。”
罗飒表情一顿。
一个多月前,她收到一份贵重礼物,一套依山傍海的豪华别墅,最新开发的,数量有限,高价难求,那个慷慨的赠送人就是眼前这位。
她没有丝毫欣喜,因为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