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休闲中心,可那里的主管和员工都说她一年半以前就辞职了,没人再见过她。
无正式工作的流动人口查起来本就不容易,像徐丽这种不太见光的身份更是难上加难。苏辙几经打探,找到徐丽最后租住的地方。
联系到房东,房东说她大半年前就搬走了,具体哪天不知道,走时候连个招呼都没打,俩人东西扔的乱七八糟。
苏辙一愣,俩人?房东说对,小两口儿。
但房东又说签合同时只见到徐丽自己,没见过她口中的老公。
苏辙觉得这是个重要线索,于是又找附近邻居了解情况。但是他们租住的是一片即将拆迁的平房区,住户都是外地打工人员,流动性极大,半年里就换了三两茬。
只有一个捡破烂的中年妇女看着徐丽照片说见过这人,等苏辙问起徐丽“老公”什么样,那女人口齿不清,一会儿说方脸,一会又说圆脸,一会儿戴眼镜一会儿没眼镜,苏辙不禁泄气,再看她那一脸恍惚和褴褛衣衫,八成是精神状况有点问题的。
这一晚,程彧回来的早些,白露正在客厅看电视。
肥猫倚在她身边,听到动静看过来,然后跳下沙发,肉颤颤的跑来迎接他。
周姐也从厨房殷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