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钱扔给她,又指着她鼻子,“记住了,要是敢乱说一个字,我杀你全家。”
隔日他把这事儿跟老何汇报,老何点点头,“那就对了。”
他还是想不通,“不可能啊,怎么就看上了?那个谁哪方面都比不过罗小姐一个脚趾头。”
老何瞥他一眼,“当然不如,但这种有这种的好处,成本低风险小。再说男女感情这事儿,谁说的清楚,有时候感觉对了,就哪哪都对了。”
“对了,”程彧忽然想起一件事,“你查一下,她认识一个警察,看看是什么来头,认识多久了,到什么程度?”
小童立即应下来,转瞬一想,警察,几个月前在酒吧门口的一幕浮现眼前,不会是那个吧?如果是那次认识的到现在可有一段时间了,这事是他大条了。
“有问题?”程彧敏锐地捕捉到他的表情变化。
“没,我马上查。”
程彧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那个东西很久没用了吧?”
“啊?有阵子没用了。”小童慌乱。
以为又要遭致一顿痛批,结果程彧只是平静至极地说:“女人和孩子可以粗心大意,男人不可以。”
“我们更不可以。”
车